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斩妖劫

第六十三章怪物原来是她

惨白的月光之下,果然看见两个形如妖魅一样的东西,正在缓步走过来。月色映着他们地上的影子,影子长而真身短,就这样一步步地过来了。

谯忠明站在门槛上看着,仔细瞧,还是瞧不清楚,因为他们面罩黑纱。

谯忠明站在那里就这样欲出未出,欲退未退地踌躇了一下。那两个怪物赫然发现了他,嘴里怪叫几声,忽地扑了过来,张牙舞爪,看来是要过来把个谯忠明撕做几块,活吞了才甘心。

谯忠明赶紧往前一纵,闪身在那道上,喝道:“你两个是什么怪物,这个村子的人都是被你们害的?”

两个怪物并不搭话,又嘶叫一声,两手之间的尖刀,朝着谯忠明就挖了过来,似乎是一个干活的农夫,在拿着一把锄头挖地一样,而面前的这个谯忠明,就在他们眼里的成了一块地。

谯忠明一闪,闪在一旁,指着两个喝道:“我和你们有什么冤仇,你们要来害我?”

那两个怪物还是不说话,尖刀转向,又朝着谯忠明狠狠地扑了过来,看样子,不把谯忠明抓出几个窟窿是不罢休的。

谯忠明不再问他们什么,看见地上一根棍子,立即抓起,朝着最先扑过来的这个怪物,劈头盖脸就是一棍子,打得噗地一声,正好打在了这个怪物的头上。

怪物的身子颤了一下,却似乎不觉得痛一样,还是朝着谯忠明又继续抓过来。谯忠明看见自一棍子分明一进门就那个打中了这个怪物,它却怎么没事人一样,真是怪事。但是怪物又逼到了近前,无暇多想,又猛地使着棍子,噗噗地在怪物的身上打了好几下,那怪物依旧混若无事一样,照旧使着尖刀戳过来。

谯忠明只得又一闪身,这一瞬间,另外一个怪物也从侧方逼了过来,眼见得要把个谯忠明夹杂在中间。

这时,母狗从雾里出来了,看见了这情势,从怪物后面跳起来,飞起一大脚,正好踢在了怪物的后背上。那怪物闷哼一声,往前一个趔趄,顿时摔倒在地上。

母狗飞身上去,一把骑在那怪物的身上,拳头犹如雨点一样,纷纷落在那个怪物的身上。

那怪物挨了打,却一声不哼,猛地一个翻身,就甩开了骑在他身上的母狗,猛地站了起来。手上双刀,就要朝着母狗插下去。

母狗叫一声,立即就地一衮,方才躲过,但是却弄得很狼狈,全身泥尘不说,就连脸上都是土。

母狗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无名之火,大喝一声,手里飞针尽出,刺中了面前这个怪物的身。那怪物却还是没有感觉一样,嘴里嗷嗷乱叫着,向着母狗步步逼过去。这些怪物似乎不会跑,也不会跳一样,就这样步步逼过去。

母狗看他中了飞针却浑如无事,心里大奇,闪身在一旁。见地上有一些乱石,就急忙抓了起来,砸向面前的这个怪物。怪物看见石头砸来,却并不躲避,似乎他觉得没有闪避的必要似的。那石头砸在他的身上,只管噗噗地落下来。他还是举着他的手里双刀,走过来,看样子是非要戳死母狗不可。

母狗看见飞针刺不伤他,石头砸不痛他,不觉有些怕了起来,说:“你们是人是鬼?”那两个怪物似乎哑巴一样,还是不回答,照旧逼过来。利刃朝前,似乎不戳中两个就不甘心一样。

这,谯忠明发起狠来,把跟棍子照着怪物的脑门直敲下去,只听得噗嗤一声,那棍子断做两截。一半掉在地上,一半还拿在谯忠明的手里。眼见得怪物又要逼过来,谯忠明也只好闪在一边。母狗急忙跃过来,叫道:“老大,这两个怪物不怕打,禁打得很,打都打不死,怎么办?”

谯忠明说:“我们先走,以后再来收拾他们。

两个闪开在一边,看看这两个不怕打的东西,正要走开,忽然听得马蹄声急。那蹄急得厉害,正不知道有多少人们正在驰马冲过来。

母狗和谯忠明都有些诧异,相互看看,正不知道如何是好。眨眼之间。那谢快马就已经冲到面前来了。只见马队之前挑着一面大旗,上面绣的是一轮大半月,那正是望月教的标志。

谯忠明和母狗大喜。

只见带头的正是金堂主和梁长老,一到了面前,嘶嘞嘞一阵叫,都勒住了马缰绳

金堂主说:“谯堂主,马堂主,你们在这里?”

不等谯忠明和母狗搭话。那两个怪东西忽然转身,似乎要拔足而逃。

梁长老喝道:“哪里走?”

说着话,纵马向前,拦住两个的去路。

那两个东西尖叫一声,一起扑向了梁长老。梁长老刷地一声,宝剑出鞘,随即跳下马来,与这两个怪人混战起来。

才交手几个回合,但是看出来,梁长老占不了什么上风。金堂主和谯忠明还有母狗,都一起扑了上去,对付这种不怕打的怪物,只得群殴,以多取胜。

那些士兵,团团地围住了正在激斗的几个人。

四个人都两个怪物,纵然怪物不怕打,但是毕竟逼得怪物们手忙脚乱起来。

母狗嗤地一声,撕去了一个怪物脸上的黑巾。露出一张娇美的脸来。

谯忠明借着月色一看,顿时吃了一惊,惊叫起来:“古月兰!”

那怪物正是古玉兰,她此时心智早失,听得这一声叫,却还是踌躇了一瞬间。

这一刹那,梁长老手里的宝剑顿时刺向了古玉兰的背脊。古玉兰却浑然不觉,犹在梦中一般。

谯忠明赶紧停步前冲,手里的木棍横着一劈,顿时挡开了刺向古玉兰的那一剑。

梁长老愣了起来,说:“你怎么帮她?”

谯忠明急忙说:“我认得她,不要伤了她。”

话音未落,只听得远处响起一声凄厉的声音,那声音,犹如一个考丧妣在哭一样,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。随着那难听的声音,响起,这谷玉兰似乎得到了命令一样,旋即发疯一样的,恶狠狠地向着两个抓过来,连抓带踢,更加凶狠。

虽然如此,谯忠明瞬间却明白了,说:“原来是那声音在操控你。”

那声音越发响得更大声,随着那声音,眼前的这两个怪物也越发发起狠来,招招致命。

四个正在与这两个怪物厮打,此时,附件走来了一个影子,只见那个影子,瘦长而高。谯忠明眼尖,瞥一眼那个影子,顿时愣住了。

只见来的正是他的父亲———谯巴施。只见他面色依旧,似乎不曾死去一样,两眼滴溜溜一转,喝道:“退下。”随着他这一声音,那两个怪物随即转身,退在了一边。

金堂主梁赵老和母狗却不认得这个谯巴施,只是冷喝道;“你是一个什么妖孽?月夜来害人。”

话音未落,只听得谯忠明叫了一声:“父亲!”随着这一声叫,朝着面前这个怪人跪了下去。

其余三个和把那些士兵,都愣了起来。

母狗急得大声叫道:“你疯了?面前这个杀人狂,你叫他父亲?”

谯忠明又大声叫了一声:“父亲!”随着这一声父亲,谯忠明泪如雨下。

那个怪物哈哈大笑说:“我就是谯巴施,昔日鼎鼎大名的谯巴施,你们都跪下来,我就饶你们不死。”

这个怪物不说话倒还好,他一说话,心里正在酸楚的谯忠明顿时觉出了一些不对劲,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怪物,说:“你不是我父亲?你到底是谁?”

那个怪物哈哈一笑,说:”我的儿啊,你跪都给我跪了,如何不认我这个父亲?儿子不认父亲,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哟。”

谯忠明说:“我父亲,不是你这个声音,快说,你到底是谁?”

那怪物又一阵笑,说:“你还算耳朵灵醒,我嘛,就是昔日的江湖魔君,今天我又复活了,我的灵魂附在谯巴施的身躯上,所以我又复活了,哈哈。”

听得这个怪物如此一说,在场的人人震惊:原来面前这个怪物,就是昔日臭名昭著的江湖魔君,昔日为非作歹,被飞鹰帮主和望月教主两大高手联手,大战了三天三夜方才除去。如今,他却又借助谯巴施的身躯复活了,看来江湖上又将奇一场浩劫。只是,昔日还有飞鹰帮主和望月教主两大高手联手,如今飞鹰帮和望月教已经撕破脸皮,这个魔头又复出,看来整个江湖即将风雨飘荡。而且,他借助了谯巴施的身躯,只怕武功更胜往日。

谯忠明喝道:“怪物,快还我父亲的身躯来。”

魔君哈哈一笑,说:“你小子,怎么这样小气?你父亲死都死了,是我的手下把他的尸体千里运到东北,在那里修炼成灵肉合一,这是多么大的好处,如何轻易放弃?”

谯忠明喝道:“是你找人挖出我父亲的尸体,送到东北?”

魔君又说:“说起这事情,你也有功劳,我的手下,委托了威远镖局,千里护送尸体,当时你都一起护送的嘛?”

这一句话,犹如晴天霹雳一样,震得谯忠明头脑快要发昏了,耳膜都嗡嗡做响,说:“什么?原来那口箱子里就是我父亲的尸体?”

魔君笑道:“不错,半点不假,所以你们感觉到那箱子冷冰冰的的,是在里面装了冰块,不然你父亲的尸体早就臭了,如果真的臭了,我还如何用得上?”

谯忠明头脑昏沉沉,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怎么样?面对着面前这个披着父亲躯壳的怪物,父亲的尸体还是自己千里护送来的,真是命运弄人。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一样,不知道如何是好,愣在了那里。

那怪物看见谯忠明发呆,说:“亏得有我,你父亲方得永垂不朽,你可真的好好感谢我才对,来吧,再叫我一声父亲。”

谯忠明说:“妖怪,还我父亲来。”说着,挺着棍子扑了上去。

那怪物看见棍子打来,闪也不闪,说:“来吧,打你的父亲。打死你父亲算了。”

谯忠明的棍子就要挨近了那怪物的身子,却忽然硬生生地止住了,这灵魂虽然是怪物的,躯壳却是自己父亲的呀,倘若真的打在了上面,岂不是打在了自己的父亲身上吗?

那怪物看到谯忠明下不去手,脸上一阵得意,说:“毕竟是父子连心,怎么下得了手呢?”

母狗喝道:“他怕他,我们却不怕。”说着,挺着钢刀,砍向这个怪物,可是魔君不拿正眼看他,手轻轻一挥,母狗就犹如撞到了一堵墙上一样,立即弹了回来,摔在地上唉咦地叫唤。

金堂主和梁长老看看,说:“我们上,干掉这个借尸还魂的怪物。”

两个就要扑上去。那魔君却无来由地使出一把刀来,把那刀一晃,那刀立即变大了几倍,迎风一晃,刀锋倏地一闪,一片刀光斩向了梁长老,一瞬间,那梁长老的一个身子,立即化作了两半,向着两边倒了下去,血泊撒了一地。

周围的士兵们、谯忠明,倒在地上的母狗,金堂主都骇住了。谯忠明失声地喊了出来:“逆风一刀斩,我父亲的绝技。”

魔君瞄了一眼谯忠明,说:“不错,是你父亲的绝技,现在却是我的了。我要用这个绝技,霸占整个江湖,重振我们唬牙帮的威名。”

谯忠明奇怪地说:“你是如何学到我父亲的绝技的、”

魔君说:“我和你父亲的尸体合二为一,还要什么学呀,简单得很,他会什么,我也就自然会什么了。哈哈。这个生意不错吧。正是算计得当,无往而不利。”

谯忠明气得咬牙说:“你这个魔头,真是该死!”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不敢打上去,真是无可奈何。

那魔君说:“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既看不惯我,又干不掉我的样子,真可爱。”

魔君说话之际,金堂主从侧面悄悄地过去偷袭,还没有走近,这个魔君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,把腿往后随便一踢,那腿似乎长了眼睛一样,朝着金堂主的肚子上踢了去。金堂主吓得赶紧闪开。

周围的士兵们都鼓噪起来,挥着刀开始绕着这个魔君转圈。意思要把魔君给绕晕一样。魔君笑起来,说:“这照对我没用的,在场的人,今夜里都要死。”

周围的人都有些怕了,相互看看,脸上都露出怯意。

这时,只听得周围陡然响起一阵敲罄击缶的声音。声音里,夹杂着叽叽呀呀的声音,似乎有人在念经一样。

随着这声音一起,那魔君似乎头脑有些发晕,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。金长老看得,就要上去动手。

这时,一个声音急切地响起来:“不要动他!一动他,他马上就清醒了,到时候,一个都走不脱。”又有一个声音说:“快走!迟了走不掉。”金堂主听了,急忙下命令撤退。顿时一大堆人跟着金堂主哗啦啦就跑掉了。

谯忠明犹豫了一下,从地上扯起母狗,一起往后便走。

待得走到一里地外,只见两个和尚站在那里,手里拿着罄儿和钹儿,边敲边念。这里隔得那里有一里远近,这声音居然传得过去,真是令人骇异不已。

金堂主谢过之后,不解地问:“两位大师既有此法力,如何不去灭掉那个魔君,省得他在危害江湖。”一个年纪大点的和尚说:“灭掉江湖魔君,真是谈何容易啊!我们这个声音,只是暂时扰乱他的心神,他的身子,既是谯巴施的,也是他自己的,现在是百炼成钢,无法摧毁了。”

众人听得都面面相觑,说:“竟然无法摧毁,这如何是好?”金堂主说:“你们困住他,然后用火来烧死他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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